I walked in NYC

 

八年了,在紐約的同梯退伍了。

沒有感情的牽拌,做了六年的職位讓她倒盡味口,所以走的很瀟灑,離開後,開了車一路從美東穿越美西,再飛到我這玩遍英倫,享受退伍前最後一個暑假。

我們像個退休老兵,開始回憶起這幾年的往事,講起心裡最深處的傷心點,本來還裝的出來的笑容再也撐不住的像土石流般的被沖垮掉。

我們都哭了。

第一次二個女人坐著一起掉眼淚,紅著眼睛,不過至少還有個人能拍拍背,傳張衛生紙。眼淚不知是為了這個傷心點掉,還是因為在這個說年輕又不太少年的年紀,我們還是一直處於不穩定的狀態下而難過。

眼看在認識的同梯裡只剩我一個人還在營區,對於現在的工作雖然有學習空間,但我也只把它當成糊口的工具時,種種復雜寂寞的感覺讓我也有有股想退伍的念頭。

沒想到入伍前立志想永遠遠走高飛的人,居然會想回籠。是我抵擋不住孤寂,還是太輕言放棄?

一個人在營區的路還得走多久…會走多遠…會爬多高… 現在完全如片迷霧森林,瞎子摸象,完全看不到。

我真的好想知道。(國民大會的柯南老師能幫我看一下咩?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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